陶兴文钻进符纸后,老罗一家子终于走进屋子。
进屋后,老罗对罗嫔说道:“丫头,是爹对不起你,当年不该答应那事,幸好现在毛兄弟出手帮忙,救了你的命,他就是你的救命恩人!”
罗嫔皮肤随她妈,非常白。
只是样子随了老罗,我暗叹一声可惜。
她看了我一眼,轻声道:“多谢先生!”
跟一家人寒暄了一阵儿,我便准备离开,老罗拿着个袋子,一直将我送到楼下,才将那袋子递给我:“毛兄弟,我知道,你肯定是了不得的人!这是我当年从甬道里带出来的竹简,这么多年了,学了些皮毛,但始终没学明白!我把它交给你,相信它在你手里,比在我手里有用!”
对此我没有拒绝,正好也想看看,商周时期的竹简上,到底记录了什么。
回到宿舍,我才小心翼翼地打开袋子,里边除了竹简,竟然还有一个信封儿,我打开后,里边竟然是两万块的现金。
这让我很无语,当即给老罗打了电话,他说这是谢礼,让我一定要收下,没跟他多说,我将那信封收好,准备上班的时候还给老罗。
最后我才拿起竹简研究起来,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都是甲骨文,老罗另外还准备了一份翻译过的版本。
只可惜,中间断断续续,很多语句都读不通,只是大致能知道,这竹简记录的,应该与魂有关。
……
一星期很快就过去,直到周末,我跟徐瑶时,才有空带着爸妈,熟悉城里的环境,我妈还是有些不习惯,总觉得哪都不方便,明晃晃的屋子,总是担心把这儿弄脏了,把那儿弄脏了。
不过,总归还好。
然而。
江平那小子,自从我上班那天离开后,就一直没回来过,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放假后我给他打过电话,也一直没打通。
直到星期天晚上,他才蔫儿头巴脑地回来,整个人垂头丧气,一点儿精神都没有,我怎么问他,都一句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