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所谓的科学解释,与我这两天的遭遇,两相印证后,我只能说无奈的摇摇头。
跟易刚道别后,我没有急着去烧尸房。
为了印证两人所说,我来到敛房,找到王庆生。
今天一个烧尸的,一个敛尸的上班,想要找到另一个烧尸匠的电话,只有通过他。
王庆生在这家殡仪馆,也干了许多年。
说不定,他也知道些什么。
来到殓房,王庆生正在忙,有些破旧的工作服已经泛白,针线缝合的位置,甚至都已经破口,鼻梁上带着个黑框眼镜,透过镜片,能看到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盯着停尸床上的尸体。
他的手里,拿着化妆的工具,正小心翼翼地划过遗体面部,尽可能的让尸体的外观,看上去正常些。
察觉到我的到来,王庆生挑眉看了我一眼,手上并没有停下,继续给遗体化妆:“小毛啊,你不去烧尸房准备,来我这儿干啥?”
“王师傅,我想问个事,咱们殡仪馆,不是还有个烧尸的师傅吗?你那儿有他的电话没?”王庆生不抽烟,为了能要到电话,我说话的语气,也是尽可能的尊敬。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你说老罗吧?他女儿结婚,请假给姑娘办婚事去咯,电话我那儿有,等我给这具尸体拾掇完,就去给你找号码!”
“行,王师傅,那我在这儿等你!”
半小时左右,王庆生终于将那具尸体收殓完。
他不慌不忙地脱下外套,从里边的衬衫里拿出手机,找到另一个烧尸匠的电话:“这就是老罗的电话!他叫罗志安,性格有点儿怪,都说咱一个单位的,自己嫁姑娘,咱们也得去随个礼对不,可这老小子倒好,咱殡仪馆的,愣是一个没请!”
“一个都没请?”
我也很诧异。
这世道,都说人情世故,在一个单位工作那么长时间,家里红白喜事,总得给同事招呼一声,大家一起去凑个热闹总行。
可这老罗,倒是有点儿奇怪。
王庆生点头:“是啊,一个都没请!不过,有一点咱不得不服,殡仪馆有规定,太阳落山前,敛尸烧尸的活,都得停!”
我看了眼旁边桌上的水杯,赶忙拿起水杯,拧开盖子递了过去,王庆生看着我露出微笑:“可老罗厉害啊,每次殡仪馆有特殊的尸体,都是他上手,这么多年,一直没出过事!”
特殊的尸体指的什么,我自然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