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特意味深长地笑了下,“我带了。”
说着,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份合同来,递给她,“签字吧。”
姜糖:“……”
她快速签好字,“可以走了吧。”
目的达成,乔特也不食言,立刻打了个电话出去,“准备好飞机,我要用。”
十五分钟后,他们一路飙到机场,上了飞机。
见乔特跟着他们一块儿上来了,姜糖疑惑道:“你也要去?”
“嗯。”乔特只嗯了一声,没有多说话,就随意找了个座位放平,躺下了。
见状,姜糖也没多说话。
扭头看着贺永桥,扶他坐下,陪他说着话。
不光是他,她心里其实也很急,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赶得上。
她拿出铜板算了下,依旧是极凶的卦象,不由捏了捏眉心,有些头疼。
也不知道贺怀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刚才贺忱给她发消息说,贺怀再一次情况危急,医院已经发了病危通知书,就连胡明煊一时间都有些束手无策。
看来情况真的不太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即便她再想快点儿,到底还是离得太远了。
八个小时后,飞机落地。
车子贺忱已经安排好了,直奔医院而去,一路上的车子也已经被清理过了,一路绿灯,直达医院。
急匆匆跑到抢救室门口,见贺忱站在门口,姜糖快步上前问道:“怎么样了?”
“还在抢救。”贺忱神色疲惫,下巴上都冒着青茶,一看就是一直没睡觉的样子,姜糖不由得有些心疼,但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握着他的手说:“没事,有我。”
说着,她快步走进手术室。
也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人。
说实话,长得跟贺忱和贺恪都不太像,他的五官更加柔和,有股书卷气。
“小友你来了。”看到她,胡明煊总算是松了口气,赶忙把贺怀的情况说了一遍。
说起来也很简单,贺怀是实验室发生爆炸,被炸伤了,身上有75%的皮肤都烧伤了,内脏也受损,再加上他长期遭受放射性元素,器官本身就有些衰竭,这一次炸伤无疑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