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很想念师父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怎么了?”贺忱见她情绪低落下来,问道。
“没事。”姜糖摇了摇头,“就是想我师父们了。”
说着,她的目光忽然落在一幅画上,脸色微变,快步走了过去,“这,这是……”
贺忱看了她一眼,然后说:“这是A大老校长画的画,有什么问题吗?”
姜糖没有回答,反问道:“老校长姓什么贺总知道吗?”
“姓姜。”
说完,他又看了她一眼,她也姓姜。
再加上她的反应……
一个猜想浮上心头。
姓姜……听到他的话,姜糖的眼睛又瞪大了些,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幅画,画的是一匹马,如那字一般,大气磅礴,肆意张扬。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左下角的印章上,倘若不是这枚印章上有个大师父的特殊标记,她还认不出来这是他画的。
她大师父,居然就是A大的老校长!
姜糖眉头深锁,她从小跟着大师父学习,他的字画她没少看,但风格却不一样。
大师父现在的风格,更加沉稳内敛,画作字迹间,总流露出几分颓丧,他的眼里也常常带着难过。
她知道大师父肯定会经历过一些事情,但她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是什么让他收敛了锋芒?
联想起这段时间听说过的关于A大老校长的事迹,当时她并没有把他联系到大师父身上,此刻得知那人就是他,心里满是说不出的滋味,又酸又涩,刺得她眼圈有些发红。
是什么事,让大师父整个人都变了?
看着她的表情,贺忱摩挲着腕上的佛珠,说:“戴爷爷的儿子就是老校长的徒弟,老校长的离开,和他有很大的关系。”
对了,贺爷爷说过这件事。
姜糖深吸一口气,收敛好情绪,扭头看向他,“贺总,我想和戴老先生的儿子见一面。”
说着,她一字一句道:“老校长,就是我的大师父。”
她能百分百确定。
印章上的特殊标记,大师父说过,是他独有的,倘若不是和他熟悉,一般人根本都无法发现其中的玄机。
细看之下,虽然风格有变,但行笔还是能看出来他的痕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