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吗?”
“当然可以。”贺永桥摸着胡子说,“你这么优秀,我也得拿出去显摆显摆呀。”
“那我可必须得去了。”姜糖也笑着说道。
她从小跟着几个师父一块儿长大,都是老头子,跟一群老人家在一起也一点儿都不会觉得不自在。
贺忱沉默地听着他们的对话,从车库里开了辆车出来。
两人坐在后座上,贺永桥拉着姜糖陪他聊天儿。
越聊便越是对她印象好,年纪轻轻,懂的很多,不管是什么话题她都能答得上来,而且还不是不懂装懂,是真的有过了解。
她才十八岁,能知道这么多,真的是很厉害。
说话做事也都很能稳得住,一点儿也没有现在年轻人身上的浮躁。
倒是跟阿忱有点像。
想着,他看了眼前面开车的贺忱,心里暗自点了点头,这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啊,太般配了。
车子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在一处停了下来。
姜糖好奇地看了眼,见是个中式园林,额匾上写着“竹斋”,笔力遒劲,大气磅礴,甚至都能想象出来写字的人当时意气风发的样子,“好字。”
她忍不住赞叹道。
贺永桥笑眯眯走了过来,和她一同看着额匾上的字,说:“这是A大的老校长写的,他也是竹斋的创始人,你们小可能不知道他,他当年可是我们之中最优秀的人,只可惜……”
想到了什么,他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没多说什么,只道:“造化弄人啊。”
他神色间甚是感慨惋惜,还有些伤感。
姜糖好奇道:“老校长出什么事了吗?”
贺永桥摇头,“他本人倒是没出什么事,是他最得意的学生,出了意外,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他也消沉了很多,再后来就没听到他的消息了。”
原来如此。
见他面露思念,姜糖掷了掷铜板说:“贺爷爷要是想找老校长的话,我可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