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雯奶奶哀叹的声音，在屋内回荡。

“刘雯生前性格怎么样？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是听她说过在学校受过什么委屈？”陈北安按下录音笔，开始进行笔录。

“没有，雯雯这个孩子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这孩子父母死得早，是我一手带大的，从小学一直到高中，这孩子都很争气，成绩一直都是名列前茅。”说罢刘文奶奶还带陈北安他们去看了看刘雯房间墙壁上贴满整墙壁的奖状。

“这个是？”陈北安注意到刘雯床头柜上摆放的三人合照相框。

“这是我儿子儿媳妇，怀里抱着的婴儿就是刘雯了。当年刘雯爸妈说是要去外省打工，谁知道这一去就是永别，他们的大巴车再路上发生车祸了，两个人都没能救回来。现在雯雯又出了这种事情，我这个老太婆要不还是随他们去了吧？”

回忆起悲伤往事，刘雯奶奶捂脸低声痛哭。

“节哀。”

“刘雯奶奶一个人也是够惨的哈，早些年死了儿子儿媳，现在又死了唯一的孙女，放谁身上都受不了吧？”

包月有些感慨老天不公，麻绳专挑细处断。

“陈队，这是在警卫室找到的一袋女人胸衣。”

门外技侦部警员，把东西提了上来。

“我说到底那个死变态居然敢在学校里偷女人胸衣，这未免也太胆大了吧？”包月想想就来气。

“不过看尺码，应该不是同一个人的胸衣，等下我再去做进一步的DNA鉴定。”

陈北安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噢，对了，包月，你那天检查刘雯尸体的时候，她身上有没有穿着胸衣？”

“嗯，好像是没穿，不过女生晚上睡觉不穿胸衣也挺正常的。”

“不对，老陈你的意思是说，这袋胸衣有可能是凶手遗留的？而刘雯的胸衣或许也在这其中！”

似乎想到了什么，包月有些兴奋的跑回了法医鉴定中心，去确认。

审讯室内，向德强情绪似乎比前天稳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