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颜虹雨的忠告,却只是换来了吕少卿的一声不屑。
“切!”
“你们东州没落到这种地步?这样的家伙也敢叫齐州最年轻的元婴?”
颜虹雨和颜鸿宾两人无语。
大哥,你到底有什么底气?敢这样说一位元婴?
“呵呵...”
天空之上的徐吉听到吕少卿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呵呵笑起来。
徐吉背负着双手,傲然而立,居高临下如同天上的神一样看着凡人,“井底之蛙,尺泽之鲵。”
随后轻蔑的道,“自裁吧,我允许你们投胎。”
说完后,气息猛然一震,如同风暴中心爆发,一股无形的无形的威压散发。
地面的树木被压得哗哗作响。
颜虹雨两姐弟脸色苍白,惊恐。
心里生出绝望,这样的敌人,如何抵挡?
计言皱着眉头,忽然间有点不想动手了。
太弱了。
他回头对吕少卿道,“要不,你来?”
“你想偷懒吗?”吕少卿没好气的骂着,“之前谁说不要和你抢?”
“有点弱!”
计言是实话实说,欺负比他弱的没意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