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赵阅打了个电话,问清有军机飞往南边,就让王虎跑一腿把照片送到机场。
待继续工作时,只听得一阵急促而沉重的敲门声传来,紧接着门被猛地推开。
定睛一看,原来是老王。只见他此时上气不接下气,满脸涨得通红,额头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老王也顾不上多说什么,倒了杯温水便仰头咕噜咕噜地大口喝了起来,那喝水的声音犹如牛饮一般,眨眼间一杯水就见了底。
一旁的赵阅看得目瞪口呆,心中不禁犯起嘀咕来,这老王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于是他忍不住开口问道:“老王,你这是咋啦?难不成是被老母猪给撵了?还跑的满头狗尿。”
老王一听这话,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怒声反驳道:“去你的!你才被老母猪撵了呢!还有,谁满头大汗像狗尿啦?你会不会说话!”
说完,老王放下手中的空杯子,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一些,然后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狠狠地瞪了赵阅一眼,没好气儿地道:“我说小赵啊,你这人就是嘴欠!好好的话到了你嘴里就变味儿了,叫人听着上火。要搁十几年前,老子非大巴掌抽你不可,打得你满地找牙!”
听到老王这番狠话,赵阅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他想起了从前与老王发生冲突的时候,自己曾被老王一拳打在眼眶上,疼得眼冒金星,头发也被老王硬生生地薅掉了好几绺,那种疼痛至今仍记忆犹新。
想到这些,赵阅看向老王的眼神充满了不善,回道:“我跟其他人说话可都是客客气气的,为啥偏偏跟你说话就成这样了?难道你这位老同志就不该反思一下自身的问题吗?”
老王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但又怕赵阅这小心眼真动手,只好压下火气,翻了个白眼道:“行行行,你是大爷,我说不过你。
言归正传。
我这是刚从子弟学校操场过来的,刚刚学校给我打电话,说操场跑到和体育器材要修了,中午学生们打篮球把球板干碎了,辛亏没人受伤,我就过去看看。
的确是这样,器材都老化的不行了,操场塑胶跑道也都掉皮了,篮球场水泥地都裂口子了。
然后我又到咱所体育馆看看,里面体育器材也不咋地了,学院我没去,估计也不行了。
这要换那就得全换,可是一大笔钱,你咋说,是我们自己掏钱先换了还是跟上面要了钱再换?”
听到是这事儿赵阅松了口气,只要没人受伤就好。
至于先换还是先要钱,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儿,他们所有的是钱!
老王格局小了啊!
于是赵阅大手一挥,“这还用说嘛,肯定是先换啊,回头换完了地铺好了你就给他们打欠条,告诉他们等上头把钱批给我们再过来拿,或者让他们拿着欠条去找上面要。”
老王就稀罕赵阅这不要脸的劲儿,闻言笑眯眯的背着手出去了。
待他走后赵阅轻哼一声,回头就让老王这小子天天盯着上面要钱。
小主,
到了三点多,各科研小组的组长又聚在一起过来了,倒是没什么大事儿,只是把工作中遇到的难点拿过来请教和要钱。
对此赵阅解答后大手一挥就批了,各小组组长出办公室门的时候都是咧着嘴走的,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