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阅前往某间会议室参加会议之时,四合院中的那些此番要南下的人们也已经将行装收拾得妥妥当当,并正在与家人依依惜别。
后院,只见刘海中正身穿着一套帅气且非常合体的西装,手中握着一根不知从何处倒腾来的精致手杖,头上还戴着一顶极具英伦风情的帽子,脚下蹬着一双擦得油光发亮的皮鞋。远远望去,活脱脱就是一个胖华侨。
站在一旁的二大妈见到他如此打扮,不由得撇了撇嘴,阴阳怪气道:“哟呵!这可真是了不得了!刘海中,瞧您这副模样,这是准备出去相亲呐?啧啧啧……我斗胆冒昧地问一句哈,那女子芳龄几何?有没有 20 ?”
此时的刘海中完全沉浸在自我欣赏之中,闻听此言,他抬头怒哼一声,“什么玩意就相亲去了,我告儿你啊,有些事说过就完了,别揪着不放,也千万不要跟我赛脸,你要真把我惹火了我说不定还真找个小的,你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能不能找到!”
“我……”
二大妈真不敢再说了,她还真怕把自家老头子急眼了在外面找个小的,现在有蓝色小药片,万一再生个儿子出来,那家产还能全留给自家三儿子么?
于是,她转过身去,低声嘀咕着:“老头子,到了南边,你可得留意饮食啊。我听说那边的人动不动就容易上火,家家户户都备着各种祛火的凉茶。但你得记住喽,千万别去喝那些凉茶,别好奇。我这几天特意了解了一下,那些所谓的凉茶,其实都是用药材熬制的,简直都赶上中药了。”
“嗯,我知道了,我才不喝那玩意,是药三分毒。”刘海中整理了一下没有一丝褶皱的西服,语气缓和了几分,“我不在家有事儿你就让光福光天还有他们媳妇干,自己注意身体,享福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嗯,你也是,到了那边一定要注意身体,没事儿了就早点回来。”
二大妈说完就去检查自家老头行李去了,此次刘海中胜。
……
前院儿。
前院儿。三大妈看着染了一头乌黑头发,穿着西服打扮得跟教授似的阎埠贵,心里隐隐想到了年轻时他们俩的种种。
那时的阎埠贵,虽然穷的叮当响,但也是个精神小伙儿,一身朴素的衣裳也掩盖不住他的朝气和自信。而她,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充满了欢声笑语。
而如今,一晃几十年过去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三大妈不禁感慨道,“想当年,你还是个愣头青,如今却已经成了这副模样。”
阎埠贵闻言,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温情:“是啊,时间过得太快了。但不管怎么变,我对你的心意,可是一直都没变过。”
三大妈被这突如其来的甜言蜜语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庞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抹浅浅的红晕,宛如少女般娇羞动人。思绪也仿佛一下子被拉回到了那段青涩而美好的青春岁月之中。
然而,她嘴里却嗔怪着说道:“去,都多大岁数了还说这个。我跟你说啊,你去了南边可别想糊涂心思,千万不要跟老刘学,知道不?”
“嘿,你就放心吧。”阎埠贵笑得更开心了,他轻轻握住三大妈的手,温柔地说道:“嘿,你就放心吧。我阎埠贵这辈子,就认定了你一个。在我眼里,谁都比不上你,我会时刻想着你,念着你,每天给你打电话分享我的所见所闻。”
三大妈更害羞了,低着头弱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在这时,一直安安静静坐在房门口的阎解矿突然重重地干咳了一声,然后大声说道:“哎哎哎,我说爸妈,这屋里可还有个人呢啊!您二位这么旁若无人地说着那些话儿,好歹也得考虑考虑我的感受吧?可千万别把我给带坏喽,这话是我能听的吗?”
“啊!”
“啊!”三大妈惊呼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家老三还在门口坐着呢,脸上顿时布满了红晕,赶紧把手从自己老头手中抽了出来,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而阎埠贵脸皮就厚多了,他看着三儿子阎解矿,脸不红心不跳地道:“你懂个屁,爱就要大声说出来,西方国家还有亲吻仪式呢,咱们东方人含蓄点,但心里那份情得真真切切的。我和你妈这把年纪了,还不能说几句知心话?”
阎解矿一听,也被父亲的话逗乐了,他笑着站起来拍拍屁股说:“爸,您这思想可真够开放的,得,我出去,你俩慢慢说。”
说完他就出去蹲着了,正巧这时阎解娣从外面回来了,她见自家三哥蹲在门口,好奇的问:”三哥,你蹲这看家呢?咱爸咱妈没在屋里?”
“在屋里,咦不对。”阎解矿一听这话,噌地一下站起来,故作凶巴巴地问:“解娣,你这是在拐着弯儿说我是狗呢?狗才蹲着看家呢!反了你了,敢这样说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