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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像看疯子一样看着萧重渊:“你疯了!阿爹说过你现在还不能施针!”
萧重渊斩钉截铁:“我说能便能。”
忍冬心里有些没底:“我……我的医术不如阿爹。”
萧重渊再度开口:“我说能,便能。”
忍冬咬紧牙关:“罢了!失败了大不了一起死!那样我还能去见阿爹!”
她的身子抖得厉害,是恐惧也是紧张。
一日之间发生了太多事情,她接受不过来,更加搞不清楚状况。
然而此时此刻,报仇的欲望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她立即把手放到手腕处,那是一个奇怪的镯子,她从里面取出两根银针。
没有给萧重渊任何准备的时间,直接就把针扎入相应的穴道。
随着银针被她缓缓扭动,萧重渊的面色越来越紧绷,很显然再承受常人所不能忍的痛楚。
他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扶住脑袋。
有鲜血从他的双目中溢出,很快就染红了白绸。
可即便是额上、脖颈与手背上,目之所及的地方青筋暴起,他也没有因此哼一声。
如此过了片刻,他猛然勒住缰绳。
黑马高扬起前蹄,嘶鸣一声便停了下来。
萧重渊把忍冬扔到地上,而后从马背上站起身。
他手中的竹竿直指地面,那是他蓄势待发的标志。
忽然间,箭雨从四面八方射来,比风雪还要密集。
忍冬整个人已经吓傻了,根本不知如何反应。
可是那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等她回过神时,萧重渊已经站在她面前不远处。
箭雨歇止了,风雪也仿佛歇止了。
唯有浓烈的血腥味,昭示着周围有人死状凄惨。
她甚至没有看到萧重渊有何动作。
“他们……他们是谁?!”
颤抖的声音起始,到得最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带着滔天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