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道:“你从来没有见到过,她口中的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吗?”
樊丽摇了摇头,“没有,但之前我就发现她的不同寻常了。”
“哦?说说看,还有,你察觉到她异样的时间,能具体一点吗?”张文的同事问道。
樊丽想了想,“五月最后的第二个星期的星期五,因为我妈的疏忽,我儿子许阳紫外线过敏的很严重,便住到了附近的人民医院。我跟我丈夫许昭白天都要上班,就说好了,晚上的时候,许昭去换我妈回来休息。发现她的异样,是在最后一个星期的星期三的晚上吧,我洗澡的时候,闻到了她衣服上的香味水,但是,是很廉价的那种,后来,是大前天,还是哪天,我又闻到,她偷喷了我的香水,那天我还说了她几句。”
“你再想想,还有别的什么了吗?”张文皱了一下眉头。
“嗯,对了,听许昭说,她把我们给儿子带过去的奶粉小饼干之类的零食都拿给了别人了,害得许阳住院的这些日子一直吃不饱,孩子都饿瘦了,为此许昭还跟我妈吵了一架呢。”樊丽补充道。
张文给樊丽留了个电话号码,又留了张派出所宣传治安安全的宣传页,“那今天就这样吧,我们会试着找找你母亲的,你要是再想起什么了,就打这个电话。最近这一片的盗窃案频发,你们不管出门还是在家,都要记得检查一下门窗,注意安全,发现问题要即时报警。”
樊丽连连点点头,左一句麻烦,右一句谢谢的将他们二人送出了门,关上门后,还从猫眼里偷看了会儿,见他们也敲了对面的门,这才放心的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
“啊呀,怎么回事儿?自己又没犯法,咋看到警察,腿就发软呢?唉,心理素质也太差了。”
她不知道的是,张文二人敲开了对面的门,递了宣传页,只简单的说了两句,便下了楼,出了小区,按照许昭说的方位,找到了许昭常去的那段河边。
半蹲着的张文,看到了那段被人为锯过的护栏,因为过去了有几天了,加上这两天还下过几场雷阵雨,护栏的锯口已经不新鲜了,底部掉落的锯沫也早就被雨水冲没了。
张文轻轻地推了推,“这要是有人真的趴在上面,铁定会直接翻到河里的啊?锯断这里人,对许昭应该是非常了解的,知道他心里不痛快了,就会跑到这里来,而且大部分还都是晚上的时候。失意,烦躁,必然会点上根烟,习惯性的趴在这儿,一个旱鸭子,掉进了水里,又没有旁人看到,几番挣扎之后,那就只能跟河底的鱼虾作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