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把鼻涕吸溜了回去，红着老眼：“那老爷想问什么？”

“你是什么人？”

“老仆是老杨家的管家啊。”

阿福很认真的说。

杨战横了阿福一眼：“你在成为管家之前呢？”

阿福愣了一下，似乎在回忆。

杨战也不催促，等待着。

结果等来了一句让杨战更加无语的话。

“老爷，老仆年纪大了，记不太清楚了。”

杨战瞪着阿福：“那我的身体当年被带去天都城后，被杨麟的元神霸占，你知不知道？”

本以为阿福又来一个记不清楚。

没想到阿福却点头：“知道。”

杨战精神一振：“那你做了什么没有？”

阿福摇头。

“……”

杨战又无语了，郁闷的看着阿福：“那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被别人夺舍？”

阿福却破涕为笑，咧嘴笑了起来：“他不行，没那本事！”

杨战直接赏了阿福一对白眼：“没那本事？十几岁之前，就是他执掌我的身体，所以理论上，你一直追随的老爷，是杨麟，不是我！”

阿福却来了一句：“那之后，老爷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杨战心里腹诽，老子穿越来的。

但是，自然没说，杨战只是说了句：“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解释不清楚，你也就别叫我老爷了！”

阿福还真是开始歪着脑袋沉思了起来，似乎在极尽的回忆着。

渐渐地，阿福的眼睛明亮了起来。

“对了，杨麟夺舍老爷的时候，老仆做了事情的。”

“什么事？”

许阿福唉声叹气了一番：“老仆想为老爷保留住神魂，但是老爷当时神魂太弱小，已经被杨麟的强大元神给弄崩溃了，散乱在老爷的身体里，老仆也没帮上忙。”

杨战没吭声，就这么看着许阿福。

但是说到最后，阿福的老眼明亮了起来。

“不过后来老仆就想，反正也是老爷的身体，娶个夫人回来，生的孩子，还是咱老杨家的血脉，老仆就没在意了。”

“……”